散文
文/史談姝宇
窗外三十的氣溫,室內(nèi)是19度的空調(diào)氣溫,我端起床頭柜上的雪梨湯,坐在涼爽的床上,享受著這無限甘甜。天氣漸漸熱了,我晚上睡覺不蓋被子著涼了,咳嗽的非常厲害,媽媽給我吃了幾天藥后還是不見好轉(zhuǎn),雪梨湯有潤肺止咳的功效,便在網(wǎng)上查找了制作方法,當晚就買回了圓圓的,有些粗糙的雪梨,一包老冰糖。眼前的梨湯不斷地散著熱氣,在陽光的照耀下,是如此的輕盈。我嘗了一口,和我最愛吃的糖果一樣甜,當我喝下這濃濃的梨湯,身體瞬間被一股暖流流滿。
新疆的夜晚,寒風吹打著我的窗戶,我的房間里也滲出陣陣涼意,讓感冒的我更加嚴重。前前后后持續(xù)了有十天,我還是沒有好轉(zhuǎn),煮好的雪梨湯,我喝了兩口就放在旁邊不理會,早上媽媽進房間便問我:“怎么不把湯喝完?”“我不想喝了。”我輕描淡寫的回答。媽媽默不作聲的轉(zhuǎn)身出去了。
傍晚,我在家里看電視,突然聽見樓梯口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,只是今天的腳步聲比以往更沉重,遲緩一些。我打開了門,果然是媽媽回來了,媽媽的衣服褲子被什么刮破了,胳膊還有擦傷的痕跡,手上提著一袋水果,我嚇壞了,問:“媽媽,你怎么了?”媽媽說:“沒事,只是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我連忙接過袋子,手往下一沉,“哇!好重!”“我怕你晚上喝不上雪梨湯。”我的眼眶瞬間濕潤了:這哪里是雪梨呀!分明是濃濃的母愛!
近來媽媽生病了。我給她打電話,收到的只是一句“沒事,年年都犯,我都習慣了。”今天不巧她外出沒帶傘,淋了雨。感冒又給過敏性鼻炎雪上加霜。她,病倒了,終于肯在生病的時候躺下來休息一下。打電話回去,得知她居然躺了一天,這真不是她的風格,我知道這次她病得肯定很嚴重。然而在電話那頭,她帶著有氣無力,因病而沙啞的嗓子反復跟我強調(diào),“不要回家啦,回家了我現(xiàn)在這個狀態(tài)也不能給你做好吃的,你也不用不放心我,你妹妹放假在家照顧得我很好,她比你會照顧人。”她生病的時候還想著給予,母親是鐵打的么?
我曾愛過她嗎?小學時曾寫過一封愛媽媽理解媽媽辛苦的信,用了看起來不那么真摯的堆砌又造作的排比句,類似于“主動寫作業(yè),讓媽媽放心;幫忙做家務,讓媽媽開心;聽話懂事讓媽媽順心。”記得送給她時,她拿著很開心地一句一句讀。那封信是我對媽媽的愛嗎?那封信讓她開心了,算是一種有價值、讓她很受用的愛吧。而媽媽的愛,也一樣,她對我的愛是從她心里生出來的,她才真正擁有那份愛。而我只是體會感受到了她的愛。
母親對我無私的愛也在激勵著我。無論在學習還是生活中,遇到任何煩心事,只要我一想起母親的笑容與愛,我便立刻充滿力量。此刻,我明白了肖復興的那句話——世界上有一部永遠寫不完的書,那便是母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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